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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日从扬州瓜洲回来，记者跟着王益去了扬州萃园桥农贸市场。各家水产店玻璃缸中，河豚游来游去。一条一斤多重的河豚，售价不过50元左右一斤。这些都是人工养殖的，口感自是远比不上野生河豚，但依然供不应求。
市场上河豚基本是人工养殖
野生河豚虽披着剧毒“外衣”，似也难逃绝迹命运。真正野生的河豚，已很难见到。老张曾听人说过，却没有卖过，“据说一斤可以卖两三万”。
不过，和长江刀鱼相比，人工养殖河豚十分成功。目前市场上能见到的河豚，几乎全是人工养殖的。“四五月份吃河豚”的说法，也已经被颠覆。
暗纹河豚日卖百余条
黄福成在萃园桥菜场卖水产多年。他说，早上9点多，货就已经卖得所剩无几。其中，销量最好的是暗纹河豚，既便宜，又美味。他的小店里，每天单这种河豚，就要卖出100多条。
黄福成的店里，常卖的一共有三种河豚。除了暗纹豚，还有条纹豚、菊黄豚。菊黄豚最贵，要85元左右一斤；条纹豚次之，55元左右；暗纹的，最便宜，50元左右。这种河豚之所以卖得好，倒不是因为便宜，而在于其皮厚肉嫩，并不因无毒而损失口感。
有无毒素不影响鲜美
此前，人工养殖河豚被大量端上餐桌，常有食客抱怨“没味道”，便有养殖户翻新花样，将人工养殖的河豚放在长江边围养，并宣称是“增毒增鲜”。这样“近自然”养殖的河豚，价格是普通河豚的数十倍。
对此，渔业专家断然否认：“河豚的毒和鲜，不能画等号，人工养殖也没法‘复毒’。”野生河豚会大量吞食水中带毒的藻类和剧毒螺蛳，这些毒素一点点积累在体内特别是肝脏、卵巢和鱼子等部位。而养殖的河豚，无论生长在河塘还是长江中，吃的都是人工投放的无毒饵料，自然无法储存毒素。但是，有无毒素并不会影响到河豚肉的鲜美。
我国最大的河豚养殖研发企业——江苏中洋集团，就以生产味道鲜嫩的控毒河豚鱼而闻名。黄福成卖的暗纹河豚，是其中一种。他说，河豚主要是饭店来买，个人买的很少。“个人一般不懂如何烹饪，买了也做不出美味。”
长江鲥鱼已失踪多年
而另一鲜的长江鲥鱼，已失踪多年、濒临灭绝。老张记不清多少年前，村里曾有人打到4条，那时鲥鱼一斤也就六七十元。此后，他就再也没见过，而鲥鱼如今已是10万元也难买到。
据了解，鲥鱼的绝迹，主要是因为过度捕食加上部分流域的生态污染，破坏了洄游条件。